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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什么时候投资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？”
祁雪纯走进，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，“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，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？”
女人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一双鞋，“我看你的鞋码跟我一样，先拿着穿吧。”
祁雪纯可以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，被他带回家，让管家和保姆看着她，每天做营养餐……她想想就觉得烦躁。
“你这孩子！”祁妈差点没忍住要发火，接着重重一叹气，“别不知好歹。”
她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，“我有案件上的事情，想要请教您。”
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，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。
“不敢，我不敢。”主任连连摇头，就差没举手发誓了。
“别在我面前哭，”司俊风不耐，“我早就跟你说过，我们没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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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到门口有动静。
祁雪纯心想，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？
司俊风说得没错，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。
兴许能打听到一些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