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笑了笑：“我都赖着你这么久了，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跟你分手？韵锦，我们假设一下最坏的可能……”

“不用谢。”小杨说，“我早就做好替你处理工作的准备了。”

萧芸芸侧耳听了听，老老实实的说：“有啊。”

这个程度，应该不是亲密接触留下的。最有可能的是，陆薄言跟用了这款香水的人共处一室太长时间，衣服上才会侵染了香水的味道。

萧芸芸松了口气，抱了抱苏韵锦：“妈妈，谢谢。对了，你在电话里欲言又止的，该不会就是这件事吧？”

那一刻，她就像突然被人沉入海底，整个人不停的下沉、缺氧。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着求生，却还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保持常态，假装她根本不受影响。

可是她辛辛苦苦逃回来，不是回来相信康瑞城的。

“谢谢。”许佑宁擦了擦眼泪，说，“我想亲手解决穆司爵，替我外婆报仇！”

他没有信誓旦旦，但他的语气十足笃定，就好像这是他一生只许一次的诺言，不需要任何仪式感，他也比任何人都真诚。

没错，他是为了辟谣。

沈越川颇为意外：“你也会说谢谢？”

“啧，仔细一看，身材和长相都还挺不错。”几个男人对萧芸芸的挣扎视若无睹。

“这是我们医院内部用的办公电脑。”萧芸芸说，“连不了外网的。”

苏亦承记得第一次见到洛小夕的场景，记得洛小夕的生日，记得洛小夕每一次是怎么跟他表白的。

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，是她顺利回到康瑞城身边，还是死在枪下，无论哪种结果，以后……她都看不见穆司爵了。

苏简安意识到自己多想无用，点点头，闭上了眼睛。

歌厅探花小贺